1樓:匿名使用者
【標題】:楓橋夜泊【作者】:張繼【格律】:
七絕【原文】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②。姑蘇城外寒山寺③,夜半鐘聲到客船④。【全部註釋】 ①.
楓橋:在今蘇州市閶門外。此詩題一作《夜泊楓橋》。
②.江楓:水邊的楓樹。
漁火:漁船上的燈火。愁眠:
因愁而未能入睡之人。後人因此詩而將當地一山名為"愁眠"。③.
姑蘇:蘇州的別稱,因城西南有姑蘇山而得名。寒山寺:
在楓橋附近,始建於南朝梁代。相傳因唐僧人寒山、拾得住此而得名。④.
孟薰:當時僧寺有夜半敲鐘的習慣,也叫"無常鍾"。歐陽修《六一詩話》曾雲:
"詩人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語病也。如……唐人有云'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說者亦云句則佳矣,其如三更不是打鐘時。"《庚溪詩話》於此辨曰:
"然餘昔官姑蘇,每三鼓盡,四鼓初,即諸寺鐘皆鳴,想自唐時已然也。後觀於鵠詩云:'定知別後家中伴,遙聽緱山半夜鍾。
'白樂天雲:'新秋鬆影下,半夜鐘聲後。'溫庭筠雲:
'悠然旅榜頻回首,無復鬆窗半夜鍾。'則前人言之,不獨張繼也。"宋人孫覿絕句《過楓橋寺》:
"白首重來一夢中,青山不改舊時容。烏啼月落橋邊寺,倚枕猶聞半夜鍾。"《詩藪》雲:
"張繼'夜半鐘聲到客船',談者紛紛,皆為昔人愚弄。詩流借景立言,唯在聲律之調,興象之合,區區事實,彼豈暇計?無論夜半是非,即鐘聲聞否,未可知也"。
《唐詩摘鈔》:"夜半鐘聲,或謂其誤,或謂此地故有半夜鍾,俱非解人。要之,詩人興象所至,不可執著。
必曰執著者,則'晨鐘雲外溼','鐘聲和白雲','落葉滿疏鍾'皆不可通矣。"
2樓:
楓橋夜泊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3樓:太陽方
楓橋夜泊!…
。。,。i,。?!
4樓:匿名使用者
唐朝張繼《楓橋夜泊》
5樓:匿名使用者
是根據古詩楓橋夜泊創作的
濤聲依舊是根據古代哪個詩人寫的哪首古詩改編
6樓:匿名使用者
《濤聲依舊》是根據唐代詩人張繼的《楓橋夜泊》改編的。
楓橋夜泊
(唐)張繼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濤聲依舊是根據哪首古詩寫的
7樓:還行吧差不多
從來墨客愛生愁,怕見楊花逐水流。
三徑稻香疏古柳,一江荷綠映行舟。
浮雲化去滿天雨,落日斜依野渡頭。
何日故里還作客,濤聲依舊夢涵秋。
南城柳色——景德鎮
8樓:匿名使用者
楓橋夜泊
唐 張繼
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鐘聲到客船。贊同
9樓:匿名使用者
對,就是根據這首詩寫的。
濤聲依舊是根據那首詩改編的?
10樓:紫衣夢靈
楓橋夜泊
張繼 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鐘聲到客船。
前兩年就聽到有人對這首詩中的「烏啼」「江楓」「愁眠」作了考證,初聽覺得很新鮮,同時也對自己過去望文生義的理解感到慚愧。然而聽得多了,不覺產生了一點疑問:這些考證是可靠的嗎?
是必要的嗎?它究竟是提高了這首詩的藝術價值,還是貶低了它?
我以為,這首詩之所以成為膾炙人口的名篇,不在於如考據家所認為的在兩句詩中羅列了三座橋和一座山,而在於詩人以匠心獨運的傑出才能,為我們描繪了一幅色彩鮮明、情景交融的夜泊圖畫。你看:涼秋夜半,霜氣逼人,月亮下去了,耳聽幾聲烏鴉的驚叫,眼看江岸的丹楓和江中的漁火,船中的旅客不禁惹起了鄉愁,久久不能成眠。
而寒山寺的半夜鐘聲,又遠遠來叩旅人的心扉……這樣一幅美妙而獨特的圖畫,使千古讀者,不知不覺好像親臨其境,和詩人一起體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懷。
可是現在有人說,這幅圖畫不對了。首先,「烏啼」不是烏鴉叫。因為「烏鴉的習性,在日落之後黎明之前是不啼叫的」。
那麼「烏啼」是什麼呢?他們考證出,「烏啼」者,「烏啼橋」之謂也。說是在寒山寺西三百米處,有一座烏啼橋。
「據寒山寺住持說,烏啼橋建於隋大業七年,毀於清同治年間」。因此斷定,詩中「月落烏啼」,說的是「月亮向烏啼橋那方向落下去了」。——此種說法,我覺得遠不是無懈可擊的。
在一般情況下,烏鴉確實不在夜間啼叫,但不等於說烏鴉夜啼的情況絕對不會有。大家都知道,樂府中就有《烏夜啼》的曲名。傳說劉義慶因事觸怒文帝,被囚於家。
其妾夜聞烏啼,以為吉兆。獲釋後遂作此曲。又,樂府琴曲歌辭有《烏夜啼引》,傳為魏何晏①〔何晏(?
—249)〕三國魏玄學家。之女作。此外,唐教坊曲及後來的南北曲都有《烏夜啼》曲。
我們能不能用「烏鴉的習性」把這些曲名和傳說故事全部勾銷呢?曹操在他的《短歌行》裡有「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之句,我們能不能以「烏鴉的習性」夜間棲宿於巢中不出為由去考證一番,說這月明之夜南飛的烏鵲是一種別的什麼夜遊鳥呢?事實上,夜間棲宿巢裡的烏鴉,在特殊情況下,比如說受到什麼驚擾,是會飛起來、叫起來的。
其次,你說烏啼橋建於隋大業七年,有何文獻史料為證?如無文獻史料可證,安知這烏啼橋不是在《楓橋夜泊》膾炙人口之後,由好事之徒命名的呢?須知這種情況是司空見慣的。
比如在梁祝故事普遍流傳之後,在不同的地方,出現過多少個祝英臺讀書處和梁山伯墓、梁山伯廟啊?第三,橋在河上,位置較低,揆情度理①〔揆(kuí)情度理〕按照一般情理推測揣度。,不可能使人產生月亮從那個方向落下去了的印象,除非你那座橋是建在突起的小山岡上的專給詩人寫「月落烏啼」用的怪橋。
對於「江楓」的新解尤其牽強。我沒有作過調查,不知道寒山寺前是否真有兩座並排的姐妹橋,一座叫江村橋,一座叫楓橋。就算有這兩座橋吧,詩人怎麼會把它簡稱為「江楓」寫入詩中?
顯然,把江村橋和楓橋合併簡稱「江楓」,不僅不合古人的習慣,甚至也不合最會濫用簡稱的今人的習慣。像這樣的簡稱,除了詩人自己,還有哪個能懂?再者,詩是要講究形象和意境的。
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簡稱,究竟有什麼形象和意境可言?有什麼美感可言?可以說,除了留給一千幾百年後的好事者作考證文章之外,什麼意義也沒有。
最後,這個「新解」如果能夠成立,那麼,這首詩的題目也應當改為「江村橋楓橋夜泊」了,這行嗎?
對於「愁眠」,新解者也有發現,說是「運河西岸,對著寒山寺大約兩公里遠有兩座山,一座叫獅子山,另一座叫愁眠山,又名孤山。」所以,新解者認為,「江楓漁火對愁眠」,就是江村橋、楓橋、漁火,對著愁眠山的意思。我覺得,給這麼一「解」,這句詩就索然無味了,整首詩也索然無味了。
近來有些同志在那裡大聲疾呼:詩中要有一個「我」在,沒有「我」就沒有詩,沒有文學!這說法對不對暫不去說它。
單就《楓橋夜泊》這首詩而言,確是有個「我」在的。這「我」就在「愁眠」二字上。這個「我」,實為一篇主宰,全詩命脈。
有了這「愁眠」的「我」,月落、烏啼、霜天、江楓、漁火、鐘聲才有了活力,才染上了主觀感情的色彩,才生出一種動人的意境。若把「愁眠」解釋成兩公里外的一座孤山,「月落」等等就全變成死的了,全詩也就變成死的了。如此,「夜半鐘聲」也變成沒來由的了。
須知,「鐘聲」到客船,實際是到客船上的「愁眠」人耳中。船是無知之物,它管你鐘聲不鐘聲呢?
因此,我認為,若是把「愁眠」解釋成一座山,只會把全詩意境破壞無餘,只會把這詩篇給糟蹋了。這種解釋法是不足取的。也許考據家會說:
「明明對著寒山寺大約兩公里遠有座愁眠山,你有什麼理由說張繼不是寫的它呢?」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文獻資料可以證實那座山在唐朝就叫愁眠山呢?
如果沒有,那麼,安知它不是在張繼這首詩出名之後,被好事之徒附會命名的呢?事實上,考據文章所謂「愁眠山又名孤山」一語已經透露了訊息。不妨查究一下:
這座山究竟是「又名孤山」還是「原名」孤山呢?如果是原名孤山,那麼,「愁眠」之名,是後人附會上去無疑。如果真是「又名」,為什麼要在唐時就已著名的(如果不著名,張繼船過姑蘇,就不會知它名,當然更不會把它寫進詩篇了) 「愁眠」之外,再起一個「孤山」的「又名」呢?
這倒真是一個無法解答的難題。
「新解」還有一說:「漁家既然掌燈,那『眠』字就無從解釋了。」所以只好把「愁眠」解作一座山。
我卻看不出漁家掌燈和旅客在自己船上「愁眠」有什麼「無從解釋」之處。難道漁家掌燈之後就不許旅客睡下?或者,旅客睡下之後就不許漁家掌燈?
總之,我覺得,這樣的「新解」,把一字一詞都落實到具體事物上,結果就會使詩的意境全失,興味索然。這樣的考證、新解,即使不是牽強附會,也是以犧牲詩的藝術為代價的。老實說,作為一個唐詩的讀者,我很不贊成這種「新解」。
我希望,作這樣考證和索隱的,只是那些旅遊業的實幹家。他們為了給寒山寺附近的名勝古蹟招徠①〔招徠(lái)〕招攬。遊客,去作這樣的索隱和考證,以及給《楓橋夜泊》作出這樣的「新解」,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我希望文學研究者不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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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橋夜泊》傳誦千年,前人評說很多。但把「烏啼」「江楓」釋為「橋」,把「愁眠」釋為「山」,則絕無僅有,真可謂「新解」。本文對此提出質疑,不但使我們更深入地瞭解這首詩,還教會了我們如何欣賞詩。
閱讀本文,想一想,作者反駁了哪幾種「新解」?是從哪些方面反駁的?為什麼總是聯絡詩的形象和意境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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