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浮萍紫荊
蓋儒者所爭,尤在名實,名實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實所以見教者,以為侵官、生事、徵利、拒諫,以致天下怨謗也。某則以謂:
受命於人主,議法度而修之於朝廷,以授之於有司,不為侵官;舉先王之政,以興利除弊,不為生事;為天下理財,不為徵利;辟邪說,難壬(rén)人,不為拒諫。至於怨誹(fěi)之多,則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習於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xù)國事、同俗自媚於眾為善,上乃欲變此,而某不量敵之眾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則眾何為而不洶洶然?
盤庚(gēng)之遷,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盤庚不為怨者故改其度,度義而後動,是而不見可悔故也。如君實責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為,以膏澤斯民,則某知罪矣;如曰今日當一切不事事,守前所為而已,則非某之所敢知。
譯文: 有學問的讀書人所爭論的問題,特別注重於名義和實際(是否相符)。如果名義和實際的關係已經明確了,那麼天下的大道理也就清晰了。
現在君實您用來指教我的,是認為我(推行新法)侵奪了官吏們的職權,製造了事端,爭奪了百姓的財利,拒絕接受不同的意見,因而招致天下人的怨恨和誹謗。我卻認為從皇帝那裡接受命令,議訂法令制度,又在朝廷上修正(決定),把它交給負有專責的官吏(去執行),(這)不能算是侵奪官權;實行古代賢明君主的政策,用它來興辦(對天下)有利的事業、消除(種種)弊病,(這)不能算是製造事端;為天下治理整頓財政,(這)不能算是(與百姓)爭奪財利;抨擊不正確的言論,駁斥巧辯的壞人,(這)不能算是拒絕接受(他人的)規勸。至於(社會上對我的)那麼多怨恨和誹謗,那是我本來早就料到它會這樣的。
人們習慣於苟且偷安、得過且過(已)不是一天(的事)了。士大夫們多數把不顧國家大事、附和世俗(的見解),向眾人獻媚討好當做好事,(因而)皇上才要改變這種(不良)風氣,那麼我不去估量反對者的多少,想拿出(自己的)力量幫助皇上來抵制這股勢力,(這樣一來)那麼那些人又為什麼不(對我)大吵大鬧呢?盤庚遷都(的時候),連老百姓都抱怨啊,(並)不只是朝廷上的士大夫(加以反對);盤庚不因為有人怨恨的緣故就改變自己的計劃;(這是他)考慮到(遷都)合理,然後堅決行動;認為對(就)看不出有什麼可以後悔的緣故啊。
如果君實您責備我是因為(我)在位任職很久,沒能幫助皇上幹一番大事業,使這些老百姓得到好處,那麼我承認(自己是)有罪的;如果說現在應該什麼事都不去做,墨守前人的陳規舊法就是了,那就不是我敢領教的了。
2樓:匿名使用者
2l,順便我只知道王變法使北宋國力更低
司馬光和王安石誰是正確的,王安石與司馬光,誰是正面人物,誰是反面人物?
北宋中期的時候,數量太多,民間土地兼併也嚴重,大量農民參軍。北宋對軍人是有特權的,慶曆年間軍隊人數已經過百萬。養這麼多人需要相當一大筆的國庫開銷。宋朝將不領兵,軍紀不明,多數宋朝士兵缺乏訓練。至治平年間,軍費 官費出現超支,只能收稅,百姓因此困苦,還發生過小規模叛亂。所以王安石的變法是必須的 具體變...
王安石與司馬光的不同政見和恩怨如何
王安石是改革派,司馬光是保守派.就是政治主張不一樣,在文學方面是惺惺相吸,在變法方面是各有想法,不能說誰好誰壞 王安石的變法是 激進派 司馬光的變法是 寒暑派 都是為了 大宋的 改良 原來很好的朋友老師 因為變法的對立 使得關係緊張王安石的不成功是 變法是空想的。沒有根據實際的操作。被下層的 曲解 ...
《司馬光好學》啟示,司馬光好學的啟示
原文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遊息矣 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 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譯文 司馬光幼年時,擔心自己記誦詩書以備應答的能力不如別人。大家在一起學習討論,別的兄弟已經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