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天上飛
孔子看待鬼神之事的觀點是:敬而遠之,即表示尊敬卻有所顧慮不願接近。孔子的意思是,對於鬼神之說,可以信,但要保持敬畏之心,不可以像對待平常的事物一樣理解,也不要有過於親近的想法。
出自:先秦孔子《論語·雍也》
原文: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譯文:樊遲問孔子怎樣才算是智,孔子說:“專心致力於(提倡)老百姓應該遵從的道德,尊敬鬼神但要遠離它,就可以說是智了。
”樊遲又問怎樣才是仁,孔子說:“仁人對難做的事,做在人前面,有收穫的結果,他得在人後,這可以說是仁了。”
2樓:匿名使用者
論語雍也第六 這次是與學生樊遲
6·22 樊遲問知(1),子曰:“務(2)民之義(3),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註釋】
(1)知:音zhì,同“智”。
(2)務:從事、致力於。
(3)義:專用力於人道之所宜。
【譯文】
樊遲問孔子怎樣才算是智,孔子說:“專心致力於(提倡)老百姓應該遵從的道德,尊敬鬼神但要遠離它,就可以說是智了。”樊遲又問怎樣才是仁,孔子說:
“仁人對難做的事,做在人前面,有收穫的結果,他得在人後,這可以說是仁了。”
這一段 是和學生子路
“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論語·先進第十一》)
“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可具體理解為兩義:其一,人為重,鬼次之,學問需循序漸進,不可躐等而求;其二,人事尚未處理好,不必考慮鬼事。
3樓:匿名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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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匿名使用者
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孔子為何對鬼神“敬而遠之”?
6樓:匿名使用者
這是孔子在回答學生樊遲問“知”時所說,教導樊遲作為為政者千萬不可為了達到任何政治目的,而顛倒務民之義與敬鬼神的主次位置。平時應該腳踏實地,勤奮工作,為民辦實事,努力盡好自己的本分,對待鬼神呢?以誠敬之心而為之,要擺脫鬼神對人間的影響。
出處:《論語·雍也》: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譯文:樊遲問孔子怎樣才算是智,孔子說:“專心致力於(提倡)老百姓應該遵從的道德,尊敬鬼神但要遠離它,就可以說是智了。”
敬鬼神而遠之原意是敬之而不親近之意。現在常用來指對某些人所持的一種態度,即不願理睬他,又怕得罪他,所以對他客客氣氣,但是絕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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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提出了“敬鬼神而遠之”的主張,否定了宗法傳統的神權觀念,他不迷信鬼神,自然也不主張以卜筮向鬼神問吉凶。所以,孔子是力求以實事求是的態度否定鬼神作用的。
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內容是“禮”與“仁”,在治國的方略上,他主張“為政以德”,用道德和禮教來治理國家是最高尚的治國之道。這種治國方略也叫“德治”或“禮治”。這種方略把德、禮施之於民,嚴格了等級制,把貴族和庶民截然劃分治者與被治者。
打破了貴族和庶民間原有的一條重要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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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相信鬼神存在,但從不談論,採取的是“敬而遠之”(“敬鬼神而遠之”)的策略和態度:“子不語怪、力、怪、神。”“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從這些論述中,很多人簡單地得出結論:孔子把目光轉向了人間,認為人的責任和義務就是做好地下的“人事”,而不應該去談論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鬼神。如果不盡“人事”,單純地去祈禱,上天的鬼神也不會賜福的。
正所謂“成事在人,謀事在天”、“盡人事而知天命”。
這種看似矛盾的地方在《論語》中隨處可見。孔子一方面說“敬鬼神而遠之”,一方面又說“祭如在,祭神如神在”;一方面是“不語亂、力、怪、神”,一方面卻又是“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中庸》)以至於我們疑惑:
孔子到底相信鬼神,還是不相信鬼神?他是僅僅承認鬼神存在就止步不前了,還是真的相信鬼神的保佑和賜福?
可是,人卻不能在自己的切身體驗之外去談論鬼神。就像一個人平時不信仰佛,而到碰到災禍之事再跑去求佛,這樣的人能領會佛法無邊嗎?肯定不能。
如果一個**徒,僅僅是為了能夠進天堂才去信仰上帝,這樣的**徒能夠領會上帝的善嗎?當然也不能。
孔子說,鬼神的意義就在你虔誠地祭祀鬼神的過程中,而不在別處。所以,孔子一向反對脫離開祭祀這一“機緣”去談論鬼神。正如一個從來不會游泳的人站在岸邊對游泳這件事亂加揣摩一樣,孔子也從來不外在地去談論“亂、力、怪、神”。
“子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
未知生,焉知死?”
其實,孔子何嘗不關心“鬼神”和“死”,他僅僅是不能容忍對鬼神抱有“事奉”的態度。正如朱熹對這句話的註解:“非誠敬足以事人,則必不能事鬼,幽明始終,初無二理。
”(朱熹:《四書章句集註》)這個註解可謂一語中的。意思是說:
人間的事情,你如果不誠不敬,可能還能矇混過關。可是,對待鬼神,如果你不以虔誠地態度曲投向他,就什麼也沒有。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朱熹引二程說:
“人多信鬼神,惑也;而不信者又不能敬,能敬能遠,可謂知矣。”(《論語集註·雍也》)
所以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
生和死惟有打成一片,才能有真切的生和悲壯的死。否則,一切都是外在於我們。就像今天比較流行的一句話:“不要天長地久,只要曾經擁有。”
這句話就是將過去、現在和未來完全割裂開,使之彼此外在化了。豈不知,“曾經擁有”正是建立“天長地久”的愛情信念之上的。現在的“意義”正是來自於對未來的“期待”。
如果沒有了對未來的期待,**會有現在的“擁有”呢?如果一旦知道了前途的暗淡,今天的濃度也勢必立即大打折扣。 “子不語怪力亂神”一句。
歷來都斷為“子不語怪、力、亂、神。”而譯為“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這似乎已成定論。
其實頗有可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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