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嘲笑三步顛
《傷仲永》
金溪有個叫方仲永的百姓,家中世代以耕田為業。仲永長到五歲時,不曾認識書寫工具。忽然有一天仲永哭著索要這些東西。
他的父親對此感到詫異,就向鄰居那裡把那些東西借來給他。仲永立刻寫下了四句,並自己題上自己的名字。這首詩以贍養父母和團結同宗族的人為主旨, 給全鄉的秀才觀賞。
從此,指定事物讓他作詩,方仲永立刻就能完成,並且詩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同縣的人們對此都感到非常驚奇,漸漸地都以賓客之禮對待他的父親,有的人花錢求取仲永的詩。方仲永父親認為這樣有利可圖,就每天帶領著仲永四處拜訪同縣的人,不讓他學習。
我聽到這件事很久了。明道年間,我跟隨先父回到家鄉,在舅舅家見到方仲永,他已經十二三歲了。我叫他作詩,寫出來的詩已經不能與從前的名聲相稱。
又過了七年,我從揚州回來,再次到舅舅家去,問起方仲永的情況,回答說:“他的才能消失了,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與友人書有》
人做學問,如果不是天天進步,那就是在天天退步。如果沒有學伴,見解就會片面淺顯,難以學成。在一個環境裡待久了,會染上某些習氣而自己沒有察覺。
如果不幸處於窮鄉僻壤,沒有坐馬車的盤纏,也仍要廣泛的獵取學問並詳細考究。要(將自己的思想)[1] 與古人的思想相合,以便知道學問的正確與否,這樣一來,(才)差不多能掌握學問的十分之五六。如果又不岀門去,又不去讀書,則是如面壁(不問世事)一般,對學問一無所知,即使是有子羔、原憲那樣的賢能,對國家還是沒有用處的。
孔子說:“即使只有十戶人家的小村子,也一定有像我這樣講忠信的人,只是不如我那樣好學罷了。” 連孔子這樣的聖人,也仍須努力地學習,現在的人難道不該以此勉勵自己嗎
2樓:匿名使用者
《傷仲永》是北宋文學家王安石創作的一篇散文。講述了一個江西金溪人名叫“方仲永”的神童因後天父親不讓他學習和被父親當作造錢工具而淪落到一個普通人的故事。文章借仲永為例,告誡人們決不可單純依靠天資而不去學習新知識,必須注重後天的教育和學習,強調了後天教育和學習對成才的重要性。
《與友人書》以“為學”為話題,發抒了獨具個性的治學觀。文章的結構呈放射狀。作者從為學者與自我、現實的學友、書本(實際上仍是人——古代作者或書中古人)、歷史的“學友”(文中提到了孔子,實際上是指對提升學者的學養有幫助的一切古人)的關係切入,精到地闡述了這四組關係中的心靈互動的重要性。
他要求為學者做到博學審問(廣泛涉獵,詳細考究)、稽(與別人心靈契合)、求其是非之所在(實際上指學會辨析,學會批判),使別人的東西化為自己的東西,從而拓展自己的知識疆域。作者強調為學不是始於學習,終於學習,而應該聯絡實際,學有所用,即“有濟於天下”。為學應該貫穿人生的始終,不進則退。
這是為學者必須謹記的一條法則,聖人也不例外。
文中提倡的是一種注重“廣博、淵深、實用”三位一體的治學觀,辨證而深刻,實在而靈活。這不僅對當時的學人具有警策的作用,對現代的人們如何打造書香人生,建立學習型社會,也是具有極其重要的啟示的。
《傷仲永》,談成才。顧炎武《與友人書》談做學問二者強調的重點具體有什么不同
相同點 都是講學習的 而且都講了後天學習的重要性。不同點 仲永是先天聰慧,而後天不努力學習,最終成為很平凡的人,甚至連平凡人都不如 而呂蒙是依靠後天的學習成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人。兩篇的內容都與學習有關,卻一正一反,一是年長好學 學有所成 一是幼年不學 竟無所成。但都是從不同的方面說明了學習的重要性。...
《傷仲永》說明什麼道理, 傷仲永 說明什麼道理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本文借事說理,以方仲永為例項,說明 一個人有天分不足詩,唯有後天的教育與學習,才能讓人精益求精,更上一層樓,才能夠真正成才。作者所說的 受之天 是指人的天資 受之人 是指後天教育。作者認為,二者之間,後者更為重要,即後天教育對一個人是否成才是至關重要的,這一觀點無疑是正確的。...
傷仲永翻譯
譯 文金溪平民方仲永,世代以種田為業。仲永長到五歲時,不曾見過書寫工具,忽然哭著要這些東西。父親對此感到驚異,從鄰近人家借來給他,他當即寫了四句詩,並且自己題上自己的名字。這首詩以贍養父母 團結同宗族的人作為內容,傳送給全鄉的秀才觀賞。從此有人指定事物叫他寫詩,他能立刻完成,詩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欣...